Tuesday, January 15, 2008

20080113

I enjoyed a very tranquil day today, except some disappointment I had when I read two magazines Duzhe(读者)and Qingnian Digest(青年文摘). Duzhe was used to be my favorite magazine in my middle school and high school. My perspective were partly defined by this magazine and some other books. But I stopped reading it after I went to study in university since I was attracted by reading English at that time. Six years later, when I bought one and read it , it lost its attraction to me. I spent 2 hours in reading this afternoon but almost got nothing out of it. But apparently the style of the magazine isn't changed. Must I have changed. Philip told me that since I had a new life my taste would naturally be  given a new one. I hope it is as what he said.

The reason I bought these two magazines is because that I want to pick and choose a magazine that I can buy each month to expand my Chinese readings. I haven't read much Chinese in a long time. My second reason is to find a magazine which many people like to buy and read and set an goal to publish  some articles to this magazine. That would be a concrete measurement to gauge the progress I make in writing.        

to be continued.

费尔南多·佩索阿  《惶然录》

 不论我们知道与否,我们全都有一种形而上的思维;同样,不论我们喜欢与否,我们也全都有一种道德观念。

  而我的道德观极为简单——对任何人既不行善也不作恶。

  不作恶,不仅是因为认识到别人也拥有我裁判自己的同样权利,有权不被别人妨碍,而且还因为我认为世界上已经有足够的自然之恶,无须再由我来添加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乘客,从一个未知的港口起航,驶向另一个对于我们来说同样是异乡的港口;因此我们应该以旅伴之谊来相互对待。而我不选择善举,是因为不知道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以为做了什么善事时,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善。当我施舍的时候,或者试图教育或训导别人的时候,我怎么知道自己或许不是制造了恶?疑惑之下,我只能放弃。

  我更愿意相信,帮助或者慈善,在某种情况下也是干涉他人生活的一种恶行。好心是一种心血来潮,我们没有权利让自己即便是人道的或者侠义心肠的一时兴起,使他人成为受害者。施惠总是强加于他人的事情,这就是我对此大为憎恶的原因。

  如果出于道德的原因,我决定不对他人行善,也就不要求任何他人对我行善。我最痛恨的事情,是自己生病的时候受惠于他人的照看,因为这也是我讨厌对别人做的事情。我从不探访病中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我在病中被什么人探访,我都感到这每一次探访都是对我自己选择的隐私,构成了一种不方便的、搅扰的、无理的侵犯。我不喜欢别人给我什么东西,他们似乎是迫使我也给他们一些东西——给他们或者其他的人,而对于他们来说那些东西完全不重要。

  我在一种强烈拒绝的姿态下极为合群。我是但求无害的体现。_但是,我仅此而已,我不想要超出这一点,也无能超出这一点。面对一切事物,我都感到一种生动的亲柔,一种智慧的关切,不过这统统只是矫情。我对任何事物都没、有信仰,没有希望,也没有上帝的悲悯。我没有感受到别的什么,只是反感和厌恶那些各种类型的真诚及其真诚的信徒,还有各种类型神秘主义及其种粉的较发,或许更手可接受断层所·有真诚者的真诚,还有所有神秘者的神秘。当那些神秘主义者传播着福音,当他们试图说服另一个人的智识和意志去寻求真理或改变世界,我几乎感到一种生理的恶心。

  我意识到自己的幸运,不再有任何牵挂,这样我就得以从关爱什么人的职责中解脱,这种职责不可避免地压迫着我。我仅有的怀旧,只是文学性的。童年的回忆会给我的眼里注满泪水,但这些泪水闪烁着诗韵,一些散文片断正是在泪水里已经得到准备。我把童年当作一些外在于我的东西来回忆,并且通过外在的东西来完成回忆。我只能回忆外在的东西。使我对童年心怀柔情的,不是乡下黄昏的温馨注入了我的心灵,而是一些物化的方式:放着茶壶的桌子,屋子里四周家具的形状,人们的面孔和身体的动作。我的怀旧总是指向往日特定的画面。这就是为什么我对自己的童年百般依恋,就像对待别人的童年一样:它们都失落在无边的过去,成为纯粹的视觉现象被我的文学思维所察觉。我感到了亲柔,不是因为我回忆而是因为我观看。

  我从来没有爱过谁。我最爱的东西一直是感觉——在我意识视图里记录下来的场景,被我疲晗几耳所捕捉到.的印氛外在世8显出约卑微之物凭借香水向我开口,述说往日的故事(如此容易被气味所激发)——就是说,它们向我馈赠现实和情感,比那个遥远下午一块烤房深处的烤面包要强烈得多。当时,我参加了叔叔的葬礼,然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叔叔是那样的喜欢过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回家的路上只有一种模模糊糊如释重负的温柔之感。

  这就是我的道德,我的形而上学,或者是我自己:甚至在自己的灵魂里我也只是一个黄昏里的路人。我不属于任何事物,也不渴望任何事物。我什么也不是,只是某些非个人感觉的抽象中心,一块有感觉的镜片,虽然从墙上跌落下来,但还是在映照着万千世界。我不知道这一切给我带来的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我对此毫不在乎。

  (1931918

1 comment:

Maria Kirby said...

The google translation doesn't make a lot of sense.